涟川

【龙嘎】 郑云龙真的没有被阿云嘎传染感冒

      阿云嘎感冒了。 


       起初只是脑袋轻微的胀痛,阿云嘎全当是吹了风,彼时他在排练,大汗淋漓,这点微微的不适很快被抛之脑后。 


       之后是嗓子发痒,小事,阿云嘎想,回去睡一觉又是一条好汉。 奈何好觉他也没睡上,剧组时间紧任务重,每个人都连轴转地像颗螺丝钉。阿云嘎尤甚,他是螺丝钉里顶大转得顶快的一颗,他自我要求高,天天忙到半夜才睡下,早上又和打鸣的鸡一起起来。


      连续几天之后嗓子的麻痒感越发明显了,阿云嘎仍想选择性地忽略它——匆匆灌几包药了事,灌药手法还相当简单粗暴——跟某郑姓人士学的。


      于是当排练终于告一段落,得以歇一歇的时候,阿云嘎病倒了。他下班路上去了趟超市,郑云龙快回来了,阿云嘎得给家里屯粮。雨说下就下,进去的时候还晴空万里,出来的时候就大雨倾盆,短短到车上几步路,愣是给阿云嘎淋成一只落汤的鸡。 


      他打着喷嚏进家门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,急急忙忙洗了个热水澡,又给自己冲了杯姜汤也无济于事。整个人头重脚轻,喷嚏倒是一个接一个。现在是下午四点,阿云嘎看了看时间,郑云龙晚上七点落地,他去接机,不堵车的话需要半个小时,宽裕点六点得出门。阿云嘎定了个钟,便把自己砸进床里。


      然而钟没有响。准确地说是响了他没有听见。梦里也不舒服,阿云嘎梦见他被一条龙抓走了,龙说要炖了他,还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自己叫郑云龙,废话,当他被扔进烧着水的锅里的时候他想,你要不是郑云龙我能这么乖乖巧巧让你炖? 


      这个梦很奇异,环境热得像火烤,锅里的水反倒不热——看着滚烫,真被丢进去的时候却是温凉的,水像是有灵性,他甚至感觉自己被水抱住了。


      然后阿云嘎醒了,很大一坨郑云龙把他抱在怀里。郑云龙也醒了,或者说他本来睡得就不深。 


      “嘎子你有点烧,我熬了点粥,你要不要喝一点?”声音呢喃困倦,手却和所说相反地把阿云嘎搂的更紧了一些。阿云嘎又困了,他摇摇头把脸埋进爱人怀里,又撒娇似的嘟起嘴,然后如愿得到了一个吻。


      郑云龙的手抚过他的头发,划过肩膀,顺着脊骨一路向下停至腰际,是一个温柔又强势的姿势。郑云龙温热的鼻息撩过阿云嘎的发顶,阿云嘎感觉像是回到了子宫里,他全身被某种温暖又安逸的东西裹住了,嗓子好像不太疼了,他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。


     “阿嚏——”郑云龙把脸埋进纸巾里,垃圾桶里的废纸团堆成小山似的一座。他本人裹着毯子颤颤巍巍地盘踞在沙发上,阿云嘎在给他冲药。健身的人就是好得快,郑云龙望着生龙活虎的阿云嘎沉痛地想。


     “要不下次分床睡吧?”阿云嘎言语中夹杂着愧疚,眼睛却亮晶晶的,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,郑云龙叹了口气儿,拿手揉了揉那个毛茸茸的脑袋:“不用,你龙哥以后一定好好锻炼。”闻言阿云嘎一个兔跃扑进郑云龙怀里,两人又笑闹着滚作一团。


     所以个biang的感冒什么时候能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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